荒唐的夜晚,“龙儿初吻给我了,那,那他第一次算不算也是给我的呢?”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心中有秘密的林徽音脸唰的红了,“什——什么失身,别乱讲话!哪有儿子对妈妈这么说话的!”她言之凿凿,心中却难免忐忑,仔细观察儿子眼中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煤堆住白鸟?”林天龙看看自己黝黑的皮肤和白嫩的雀雀,顿时反应过来,“妈妈你取笑我!”拉上裤子一个虎扑把林徽音抱在怀里,语气夸张的高声叫道:“妈妈这下我失身给你了,你可要负责的呀!”
“快去洗脸刷牙,妈妈煮了粥,还有你最爱的卤蛋。”林徽音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脸带浅笑走近林天龙将他的身体一转,把他推向盥洗室,微笑着看着他离去,每天和亲爱的儿子斗斗嘴是林徽音最幸福的事。
“啊!”林天龙发出一声痛呼,两手盖在腿间,腰弯的像虾米一般,却是林徽音正巧撞到了他勃起的阴茎。林徽音转过头一看,儿子捂着小腹,脸都皱成一团,她心疼极了,“你怎么龙儿,快让妈妈看看,是不是给妈妈哪撞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乱来。”林徽音放下心,站起来看着林天龙又噗嗤一笑,“傻小子,在妈妈面前害羞个什么劲。”善睐明眸定定看着儿子的白雀雀,似乎想到好玩的事物,吃吃笑,说道:“龙儿你知道有种猫叫做雪地拖乌枪么?”
名的冲动和快意。心中好似有只猫爪不屈的挠着,全身倏地噌噌噌起了欲火,他把腰往前战战兢兢一挺,顿时触碰到了一团温软的臀肉,他就把自己直竖的欲望熨欲贴未贴地往林徽音饱满浑圆的臀瓣上靠,心慌气短的享受妈妈身体诱人的饱满和弹性。
“乖龙儿,妈妈也爱你——”林徽音一脸爱意的扭过头,樱唇滑过林天龙炙热的嘴唇,两人同时一愣,林天龙觉得自己的嘴碰到了世界上最软最有滋味的东西,妈妈望向他眼里的那丝温柔,让林天龙不禁怦然心动,他忍不住嘟嘴亲去,林徽音急忙回头避开。
“嘿嘿。一股子香妈妈味。”林天龙不甘示弱,喜上眉梢,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嘴里吃糖块似地咂咂有声。品了几下伸手意犹未尽地向林徽音抱来。林徽音像跳芭蕾似地往前一跃,在空中飞旋开来,落地转身举起抚弄林天龙雀雀的右手,洁白的掌心向他:“不许靠过来。”
林徽音毕竟是已婚妇人,一下就明白了,拨开儿子的手,“傻小子怕什么?你是妈妈的儿子,身上哪儿妈妈没见过啊,快让妈妈看看,再说妈妈可是医生哦。”林徽音褪下林天龙的短裤,蹲下细看,林天龙觉得下身一凉,自己的雀雀登时暴露无遗,害羞的叫了一声,尖尖的好似女孩。
“哎呀,这是什么事啊。”林徽音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曲起手背抚扶脸急忙停止了自己荒诞的胡思乱想。林天龙依旧在那耳鬓厮磨个不停,林徽音心烦意乱的扭动,林天龙的阴茎被摩擦的快感连连,将射欲射的,抱得愈发紧了,林徽音喘不过气来,狠狠地用屁股向后一顶,逃离儿子的缠抱。
林徽音有些想笑,忍住了细看:只见林天龙长满黑毛的粗腿间长了一个小白鸡,干干净净的一丝毛发也无。“怎么儿子跟我一样,这儿都是光溜溜的?”林徽音有些害羞,再看那一根软哒哒的白棍子耸拉着,下边是红色的两颗卵,干净可爱,十分无辜。她拿手轻轻托起沉甸甸的卵蛋,细细看着。嗯——没有红肿,再右手指轻轻拈起肉茎的皮,翻起来前后左右瞧瞧,没事,就是有些萎靡不振。遂用指腹轻轻碰触白色的茎身,柔声问道:“怎么样,龙儿还疼吗?”
交谈,老师呢,要为每个同学起个英文名,以后点名就用你们的英文名——那个,林天龙,你想叫什么名字啊?”宋慧荞下了讲台,走向走神中的林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