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轻叫,宋慧荞明显比姨妈林敏仪更加紧,林天龙由于龟头上的包皮全部上翻,痛得厉害。
林天龙依言放慢速度,感到疼痛渐消,老师的甬道浆出如雨,滑腻不堪,自己的阴茎被温水泡了一样,随着他腰的纵送,两人的下体发出唧唧的声响,听在耳里犹如战鼓之鸣,让他不由自主加快速度。
宋慧荞哀怨的叫了几声,林天龙把她弄疼了,“慢点,天龙——”林天龙停了下来,牛犊般恳求地看着她,宋慧荞媚媚一笑,拿开碍事的布料,纤手引导着怒龙进入它该去的洞穴口,两人即将契合在一起。
宋慧荞吃吃捂嘴笑,妩媚动人,镜片后的眼里流露出小女人的神采来,她这时心思吐露,格外轻松。“你就乖乖坐着,等吃吧。”说完嫣然一笑,把林天龙按在椅子上,转身在角落的墙上寻着围裙系上,就在简易灶边忙开了。
苍茫侵蚀了湖边的金红,花白的芦苇开始没入暗灰里,变得难以分辨。远处水鸟的轮廓有些模糊了,融成一线白点,时散时聚,声声叫唤传入耳中。林天龙和宋慧荞并排坐着,不约而同的凝视着小丘上一对挤挨着的,隐约朦胧的桑树。
宋慧荞先是无力地甩着发,手把周围的嫩草都拔秃了,接着被林天龙捅到痒处,细细的长吟一声,整个人忽然贴了上来,嘴对嘴,灵活的舍尖挑逗似的在他的嘴里游动,林天龙则报以热烈的吸吮,咂得宋慧荞的舍尖一阵酥麻,嘴里发出忍受不住的呜呜声。
“老师,这,这是——太不可思议了。”离湖边不远的简陋木屋里,林天龙在灯下啧啧称奇。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坠子里的照片,这个男人五官与他的很像,他甚至觉得那是自己长大后的摸样。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师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会是那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呀——”宋慧荞高抬下巴忘乎所以的大叫一声,她两眼紧闭,脸上似哭似笑,胸前白玉似的皮肤染了一层潮红,双乳如水波荡漾,浑身颤的如风中细柳,一连串呜咽似的低吟无法控制的逸出唇外,过了不久,林天龙就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前所未有的紧夹,接着阴道内一阵阵的痉挛,收缩。
林天龙一提溜,龟头被一股暖暖的液体冲洗包围,他“嘶”的一声仰起了头呲牙咧嘴,身上毛孔直立,销魂蚀骨的快感沿着脊骨直达脑后,脑子里“轰”得炸了一个响雷,两眼仿佛看见一溜金光,他舒服的打了个颤,死命往前一顶,霎时间浓精争先恐后飞射而出,注入宋慧荞的身体深处。
宋慧荞心思细腻,林天龙身上的肌肉紧张得像块石头,她哪里会不清楚原因。两手摸着脖子,把刚刚倒凤颠鸾时甩至身后的项链坠子移到前边,捏在手里摩挲着:“走吧,老师给你讲个故事。”两人同时站起,林天龙想起宋慧荞脚是扭着的,便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臂,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宋慧荞感激的看着林天龙,两人踏着青草边走边聊……
“别说了,”宋慧荞一下子倚在林天龙身上:“龙儿,上天让我失去了旭康哥,又让我碰到了你。”她两手环住林天龙的腰,眼中露出水样温柔。“总算老天对我不至绝情。”说完,带着幸福的微叹一声,“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别离开我。”宋慧荞就是下了决心就一往无前的性格,这时她认定了林天龙是真命天子,猛然间意乱情迷,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两手是把林天龙抱的更紧了。林天龙心中一热,从小到大,第一次有女人把他当成柱子依靠,雄性的成就感一下子饱胀起来,刚想开口说些感人至深的话,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几声。
身影,总觉得她是自己的小媳妇了,这种感觉让他有些飘飘然,像是小时候喝多了米酒那次,晕乎乎的。挑着吃了宋慧荞拿的什饼干。
“这个原来是我舅舅打渔时留下的房子,现在大家都不打渔了,老师喜欢清静,星期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