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是我不想说给你听。”“梁衡臣”顿了顿,然后看到小孙女似乎有点不耐烦的样子,示意林徽音道,“她是不是渴了,还是困了?”
“你腿上的伤疤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吗?”林徽音侧过头低声的问着“公公”,看到他那坚毅的脸庞,心中对眼前这个老兵充满了敬意,那样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着开朗的性格、有着成熟的庄重、有着对亲人的亲情友情、有着刻骨铭心的爱恨情仇。
“闪闪红星看过,呵呵。那个时候你的生活也很丰富啊,虽然没有现在的文娱内容强大,不过那个时候的人们还是很淳朴很专一的。我听儒康说过,你还上过战场呢,你也给我讲讲吧!”林徽音哄着孩子,她自己也像个孩子似的,听着眼前的老师讲课。
“梁衡臣”腰杆笔直的挺坐在沙发上,单手扶着膝盖,一手夹着烟,仰着头,眼神有些暗淡,回想到几十年前的事,历历在目。被“公公”的情绪感召,林徽音也揪心的知道,那种情感绝对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这里面的事情也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林徽音也感觉到了闺女的不安分,安抚了一下,然后撩开了胸衣,把她那暴涨的雪白容器塞到了孩子嘴里,一下子就让那小家伙安分了起来,她轻轻拍打着儿子的后背,爱怜无限的看着闺女吮吸的小嘴,还有那贼滑的眼睛,似是防着别人和他抢似地,逗得林徽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沉思着,似乎是酝酿着感情,也许是在追忆着什么,“梁衡臣”的表情也从慈祥和蔼渐渐庄重严肃起来,“第一次参军没多久就参加了对印反击战,后来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就当官了,怎么和你讲呢?”“老人”沉思起来,林徽音从“老人”的脸上看到了凝重,“公爹”脸上从来没有过的表情显得那么严肃和不容挑衅。
“恩,是被弹片扫到的,当时自己都没注意,后来昏倒后才知道自己负伤了,不过没什么事。”“老人”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不过,林徽音知道,当时的情景肯定不是“老人”说的那样,一个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那是经过枪林弹雨后怎样的一种幸运呢,她这样认为,“老人”不见得是她的想法,也许那种马革裹尸的军人作风还埋藏在他的心底。
“你不知道,后来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们被困在一个地方,那份焦急的心理,那种不甘心,这不是害怕,可是那些可恶的猴子,哎,现在我都对他们很是嗤鄙,他们用咱们的武装和咱们的计谋,反过来对付咱们,这一群肮脏的东西。”“梁衡臣”闭着眼恨恨的说道,林徽音双手抱着蜷着的双腿,咂着“公公”话里的滋味,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虽是轻描淡写,可军人的血性还存在他的骨子中。
他继续说道,“我们出发前还是有说有笑的,上了战场之后,我们这些新兵蛋子都给吓的尿了裤子,当你杀了人之后,那种胆怯的心理也随之没有了,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经过战场的洗礼,心性不该存在脆弱,可是,那些欢笑的战友,昨天还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而今天呢,却倒在了你的前面,眼睁睁的就是不能过去救援,我们是边打边哭。”讲到这里,“老人”又沉默了。这些都是天龙曾经听爷爷梁衡臣讲给他听的,爷爷从一个兵一步步成长起来,提拔起来,虽然没有赶上建国前后的大战役,可是也经历了六七八十年代的几次反击战,当年也是屡立战功的英雄,后来能够进入元老院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参军又是一起打三哥打猴子,脾气秉性还是那副混账小子一屁股泥。”
听到“公公”换了个轻松的口吻说着,林徽音也被“公公”的粗俗言语逗笑了:“不是一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你啊,给小勇做媒,这老丈人和姑爷的性子还真合上了。”想到自己兄弟的老丈人,林徽音也是抿嘴的笑了出来,这个风趣而又口无遮拦的陈叔,一把年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