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最后还要受到政敌的排挤和弹劾。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林徽音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林徽音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没办法了……”林徽音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里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梁衡臣”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林徽音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
去吧,我自己来……”
“梁衡臣”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林徽音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林徽音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
林徽音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梁衡臣”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梁衡臣”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让“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梁衡臣”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林徽音起身离开后,“梁衡臣”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么事,什么事……”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己的老伙计被“儿媳妇”盖住了。“梁衡臣”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个吧……”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梁衡臣”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