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看罢了,并不是支持,接受这种荒谬的理论——林徽音瞟了门一眼,起来把它心虚的反锁,然后深深吸口气,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不得不说,这篇挂名李银河的文章十分有蛊惑性,分析到位,貌似科学,可林徽音撇撇嘴,心想李银河是绝不会写出这等文章来的,我要把它的荒谬之处一一找出,驳得体无完肤!她这么想着,看得更加聚精会神。这却是钻了知识分子的牛角尖了。
林天龙看书看得头晕脑胀,心想明天星期六,还有三天时间呢!语文数学不在话下,就是这英语——不如找慧荞老师好好讨教一番?嘿嘿。
心里得意着,一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逝者如斯夫啊!再一看,妈妈房里的灯还亮着,就想我去敲门,妈妈肯定会问我怎么还不休息,我就说温习功课呗,然后她一定会夸奖我,说不定还能有个睡前晚安吻,想到这嬉笑着走到门前关心的敲敲门:“妈妈,半夜了还不睡觉哪!”
只听里面哗啦啦乱响,紧接着娇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倒在地!
“妈妈!”林天龙吓得蹦起三尺高,转转门把才发现妈妈把门反锁了。
“妈妈,你开门啊,没事吧?”林天龙急得团团转,又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痛楚的呻吟声。
“妈妈!你怎么了!”林天龙急得就要哭出来,攒着门死命推,纹丝不动,曲臂斜肩后退几步,学着电视上橄榄球员地冲撞,对着门锁上方一下,两下,终于“嘭!”的一声,门猛烈晃动着撞在墙壁上。
只见妈妈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丰腻的胸春光乍泄,裙裾翻到大腿上,露出一小截鹅黄色
第五十一章、近在咫尺向往之地
林天龙依言从抽屉翻找出红花油,拿了坐在林徽音身边。
“现在拉开妈妈的衣服拉链,看看怎么样了。”林徽音指导儿子。
林徽音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趴着一动不动。
“都怪我,要是我不叫妈妈开门,就不会——”林天龙低头说不出话来。
的内裤,一只手抓着床沿,一只手按着后腰正努力挣扎着站起,一张椅子倒在旁边。
“好了,能翻身说明骨头没事。”林徽音安慰儿子,却发现他的眼泪已然充满眼眶。
她几次想要林天龙停止,然而却不舍得,继续沉迷于这种温馨无比却又令她心跳的暧昧中。
她虽然在外坚强,始终还是女人。况且在家里,在儿子面前,也无需忍痛着不叫,爱惜面子。
林天龙停了半秒,急忙走过去蹲下,把林徽音从地上抱起来:“妈妈,你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林天龙不自然的扫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把林徽音平放在床上,看着林徽音紧锁的秀眉,着急道:“伤到腰了?”
哦,这一股酥麻松快的感觉,润物细无声。随着儿子手掌的滚烫细致地摩动渗进了她的肌肤,进入血管,随着循环渗进了她的大脑,
“对——对不起,妈妈。”他这时冷静下来,看了看说道:“有几处淤血,但是不严重,属于皮肉伤。我给妈妈揉揉,妈妈别怕痛。”
林天龙心被挖了一个洞似地疼起来,妈妈上次那样都没受伤,今天却被我害的重重伤了背。他一下子陷入自责当中,颤抖着唇不知该说什么。
林徽音点点头把手抽出,遮住袒露的半只乳房,奈何她不戴乳罩,领口又大,怎么也遮不全,指缝间亮白的肌肤颤巍巍,牛奶凝脂般细嫩可口。
“傻小子哭什么哭。是妈妈自己不小心,那能怪你呢?”林徽音悄悄擦去眼泪,柔声的安慰林天龙道:“妈妈已经不大疼了,你去拿红花油来。”
林天龙眼珠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