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他那两个老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他咂巴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梁衡臣”黑紫色的阳具整根出来又进去,翻滚间,把林徽音粉嫩的腔肉都带出来了,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调,刺激人的欲望,赤裸着的男女,放浪形骸中,无所顾忌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梁衡臣”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无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来来回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听到林徽音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梁衡臣”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足喽,哈……真紧,女菩萨,修,修啊……”
林徽音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哦,我说的呢?”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公公”手里,没用“公公”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来。
抽着烟,“梁衡臣”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是睡着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影一样,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林徽音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样,透着小女儿家的顽皮还有闺女的娇蛮,和着暖风布在客厅里,像静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荡起了涟漪。
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梁衡臣”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女。有孩子在身边,“梁衡臣”的生活特别充实,他从没感觉孩子是自己的负担。从吃饭、穿衣、换洗尿布、把屎把尿,这些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他去做的。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林徽音又赶去王三爷爷家,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妈妈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样子,她的心理踏实多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回城,毕竟城里的家离医院比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来跑去。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林徽音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安抚着暴怒的明王,“梁衡臣”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抚包容着。
洗干净手之后,“梁衡臣”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净后,做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素烧茄子。
一边喷射着,“梁衡臣”一边低吼着:“玉妍,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咱们修欢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梁衡臣”的阳春木,他说完就抵住了林徽音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林徽音已经开始工作了,她每天往返于医院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那边的儒康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一次离家后,他中途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正奔赴第二个合作业务,摧城拔寨般的忙碌着,为的是能多攒点时间休息。
理,就连村里的傻小八都看出来了。他那舒展、自豪、责任、愉悦的心情,跟过大年一样。
上午,十了点钟,孩子困觉。“梁衡臣”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她盖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