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默许的时候,令他激动万分。
那轻轻扭动的硕直发暗的阳具,直挑挑的沾满了林徽音湿滑的津液,狰狞中暴露出来的条条虬髯清晰可见。嘟噜着的两个乾坤袋正在一点点的收缩,似乎在做着喷发前的准备。
那香滑的小舍头转着圈,围绕在它的上面。一会儿用贝齿轻轻啃噬龟帽边缘,一会儿又用舍头舔吸马眼罅隙,连他那嘟噜着的蛋蛋都给他清了几个来回,弄得他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林徽音被“公公”的舍头舔动的有些焦躁,她推开了“公爹”埋伏的脑袋,再次温柔的劝道:“舔的我的身子都软了,我给你吸出来吧。一会儿,儒康就要回来了,看到了就糟了……”
“梁衡臣”的鸡鸡依旧处于勃起状态,在“儿媳妇”情理时,那酸麻感从龟头上传来,他摇晃着身体直到“儿媳妇”给他舔舐干净。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而后匆匆离去。
林徽音干呕了一气之后,看到“公爹”满足的样子,嗔怪着说道:“弄的那么深,人家都喘不上气了。哎,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说完舔了舔嘴角,又伏上了他的下体,给他做最后的清理。
柔胰轻握箍住了他的茎身,套弄时,剥皮滑了出来,深谙色的龟帽此时也变成了猩红色,粗硕样如鸡子般被“儿媳妇”的小嘴挤进挤出。小手也在不断的托着他的子孙袋,或揉或捏,很是温柔。
潮湿粉嫩的小鲜肉,细腻光滑,似乎在轻轻蠕动着。“梁衡臣”站起了身子,用食指在那门庭边缘轻轻的转着圈,他感受到了年轻的颤动,那带着气泡的沐浴乳打开了清香,打开了朝圣之门,向他招手。
感觉到“儿媳妇”身体的变化,得到了她的首肯,“梁衡臣”也是激动不已。他的手动了动,然后看到那两只白皙的小手挪到了一边,他继续揉搓了起来。这一次,他划开了“儿媳妇”的印笼缝隙,探了进去。
同时,嘴里颤抖的喊着:“媳妇,我给你,媳妇,我给你!”那一声声压低了的沉闷声音里,手掌按住了“儿媳妇”的脑袋,配合着他不断耸动的屁股,透出来的是无限满足和舒爽。那形象,一个男人的自信和威严,此刻容不得你反抗。
十了分钟之后,“梁衡臣”忍受不住如潮的快感,在“儿媳妇”小嘴的紧裹之下,快感从他的龟帽上传了过来。他双拳紧握,下身前探的同时,屁股崩的紧紧地。瞬间腰眼一麻,他控制不住的前探着身子,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自己的阳具插的更深一些。
林徽音一手压制着暴走的青龙,用嘴轻轻的安抚着。另一手则在青龙下面托着那嘟噜着的饱满的紫葡萄,慢慢的揉动着紫葡萄里面的两粒大卵。面颊宣红的她抽出嘴里的阳物,媚了一眼“公爹”:“好热啊,涨得我的嘴巴都麻了,你这臭东西!”说完又继续快速的套动起来。
或许是因为这两天没有做爱,亦或者是头一次享受这种服务,“梁衡臣”感觉自己的鸡鸡很敏感。那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钻挑勾锁,一会儿紧扣一会儿又吹的他温湿麻痒。倍感舒服的他抖动着身子,使劲的绷着下体说道:“好媳妇,小嘴真暖和,爸都快给你箍出来了,小舍头真嫩啊……”
林徽音被捅得躲无可躲,只能任由那粗壮的阳具扎进了自己的嗓子眼。精液像冲锋枪突射的子弹,嗖嗖的射着靶子。打的她异常难受,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干呕着吞到了肚子里“呃……,咳咳哼……,呃……,咳咳……”咳嗽了一阵,贝齿刮着自己的小舍头,林徽音又吐了一口黏白,也说不好到底是唾液还是精液。
醒再洗!”这个时候,“梁衡臣”正在洗衣服。上午给孙女买的那套棉夏衣,已经过水洗干净了。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过二遍水。这个时候,门响了,“梁衡臣”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