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了欲望,“梁衡臣”欢喜异常,揽过了她的大腿,横腰就把阴茎送进她那紧妙的幽径中,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像个跳快舞的样子,以那个姿势抽插了起来。
“呜……,不要说,我要你给我,呜……”林徽音低声呜呜着,撒着娇软绵绵的随着“公爹”的身子不断跳来跳去,那羞欲的脸蛋和脖颈间配着肚兜,真是相得益彰,粉红一片。
“哦……,你这个老骚公乖儿子,怎么这么硬呢,每次都是这么欺负人家,人家快要受不了你了……”林徽音悬着娇柔的嗓音说道,在这第二次的抽插过程里,她被搞的丢了两次。
她搂着“公爹”的脖子,被“公爹”颠来颠去,像风中摇摆的小船,感受着体内纵横叱咤的抽挑,尤其是浅拔深入时,圆滚滚的龟头甚至涨得她忍不住抓紧“公爹”的后背,指甲都身陷其中。
妖娆的美人在怀,雄武的男人挂旗摇摆,在“梁衡臣”的卧室里,荡漾着春情,那大床嘎吱嘎吱的被推了好多次,每一次都惊得二人急忙暂停动作,把床靠拢严实之后,复又继续投入房事乐趣当中。
他脑海深处不禁回忆起老家浴室里的情形,那一次,“儿媳妇”就是用她那樱桃小口替自己裹出了子孙精华,后来分别享受了几回“儿媳妇”上面小嘴的厉害。这一次,他又企盼能够再次享受一番。
“来,给妈妈好好吸吸奶水,好涨哦!”林徽音像哄着孩子般示意“公爹”继续进行一顿饕餮吞啃,“梁衡臣”摸着肚子满意的握着那根长枪,那狰狞之物鸡蛋般暴涨的龟头,在林徽音欲拒还迎中就插了进去。
“哎呦,真舒服啊,今儿个白天,大彪子还夸你来着呢,嘿,他那狗眼还真准,说的没错,这两条大长腿,哈……哼……”“梁衡臣”嘴里低吼着,一边哈着一边卖力的捅着,简直就像水路工人在疏通作业似的。
林徽音吮吸着品尝着“公爹”的阳物,粗大的阳具上面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还有一股甘草的味道。她羞答答的勾着舍头,双手握住了“公爹”的定海神针,卖力的嘬弄间,手不停的揉推着阳具下面抱成一团的卵蛋。
望着那凸起的点点,肉葡萄鲜明的顶在乳峰上,他真恨不得吃掉它,“梁衡臣”恶狠狠的扑了过去,端坐在“儿媳妇”身旁,把她放到自己腿上,然后不顾一切的把嘴凑了过去。一番挑弄,犹未尽兴,他松开肚兜的带子,垂帘听政的两个白奶就袒露了出来。
“舒服吧,乖宝贝骚妈妈,我的鸡巴还不错吧,让我好好的满足你,你的老骚公乖儿子疼你啊……”“梁衡臣”搂着“儿媳妇”的柳腰奋力的摇摆着下体,忽紧忽慢高挑低撩,极尽手段撩拨着“儿媳妇”的情欲,佝偻着身子,像个虾子,突的一下直起又弯下,来来回回间的运动着。
灯光照射下,穿着肚兜的林徽音,腿上套着明晃晃的肉色裤袜,弯腰站在床下替老“公爹”吮吸着他那下体,“梁衡臣”双腿打开,站在床边,扶着“儿媳妇”的肩膀,那乌黑的阳具,被“儿媳妇”一口口的吞进吞出的,感觉到她那小舍头在自己的龟帽间滑来滑去,有时候,牙齿轻轻的扣着龟帽下的沟壑,麻痒痒的。
林徽音被“公爹”搂在怀里,她轻轻的推着“公爹”说道:“厨房的窗子,会被看到的……”她望向厨房外面的夜空说道“梁衡臣”一边搂着“儿媳妇”,一边走了过去,随手把厨房的门带上了,阳具被他抓在手里,包皮不停的撸来撸去的,他嘴里的腔调颤抖的发了出来,饥渴兴奋不一而足:“没射出来,你说还要不要啊?”
也许是这一次比较刺激,林徽音上来就“啊”出了声音,她紧张的问着:“窗子都检查没有?”
“梁衡臣”美滋滋的回道:“都关上了,放心吧,小娘子!”
“公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