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探头,林徽音披着雪白的缎面睡裙,轻薄通透。袅娜而娴静的身影依着门,仿佛乘着轻风而来,被天上的皎洁月色和房里的橘黄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尘。
“老娘这条命本来就是儿子用命换的!”林徽音拿出刚参加工作时的泼辣,一挺胸,一踏步,仿佛把庞老师那张瘦寡老脸重重踩在脚下!她终于作出决定,手上加了力——心中对儿子的爱胜过一切!
她听到林天龙在极度自制下痛苦的低咽,像一只小狼独自躲在角落舔舐伤口,发出“呜呜”的呻吟。儿子在哭泣!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说自己和哭泣说拜拜。从此以后真的再也没哭过。而今晚,在白心迹,却得到她沉默拒绝后,伤心痛哭。
“你说呢!”林徽音瞪林天龙一眼,仿佛在责怪他不懂风情,那双诱人的眸子水汪汪似春泉盈溢。她轻咬粉唇,害羞了似地缓缓勾了头抵着林天龙强健的胸襟,额头一碰一碰的触着林天龙的胸,长发垂散,半遮半掩脸上泛红,眨眼间就将成熟女人的风情散发到极致。
林徽音对林天龙来说,是世上最特别的女人。她庄重地给了他生命,慈爱地给予他哺育,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他才得以从脆弱幼小的婴儿,长成今天这样强健有力的青年。他对妈妈又敬又爱,虽然他对妈妈的身体充满着深深地着迷和向往,暗地里背着妈妈做过许多梦,更没少意淫过妈妈在他眼前千般柔顺,能够像丰实的甜果一样任他采摘。但是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却看着近在眼前的林徽音迟疑胆怯起来。没有妈妈的肯定和允许,他仍不敢冒犯她的尊严。
林徽音一下愣住,隐隐的哭声牵扯着她,心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门——这是一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门,这门伫立在前,也伫立在心里,这是人伦之门,是道德之门,是禁忌之门!她下意识回头望望,好像背后有人盯着,那是“反性老处女”庞老师的眼睛,镶在在那可恶而狰狞的核桃脸满是鄙薄蔑视,故作正经的眼睛闪着礼义廉耻的光,教导别人如何如何,自己却在孤独和对男人的恶毒怨恨中凄惨死去,那苍白的病床,惨白的墙壁和乌黑执怨的眼,她难以忘怀……
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阁楼,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里儿子的陪伴,抑郁痛苦的情绪早就将她摧垮。如果不是儿子近似蛮横的对外警告,将有多少疯狂的蜂蝶对她虎视眈眈?若不是儿子充满血性的保护,她也许早成了那位矮院长的玩物,从那晚之后,不得不成为他众多情人中的一员。那一晚,如果儿子没有把被人下药的她救回家里,她也许早就因为无法接受事实而自杀!如果没有儿子这次奋不顾身的扑救,她已是冰冷的尸体,骨灰说不定已经飘洒在天地间,再无瓜葛。
林天龙想了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他就捧着林徽音的脸,像捧着稀世珍宝,亲她的眼皮,亲她的鼻尖,然后侧了头,想完成一个仪式那样,缓缓接近林徽音润泽的唇,贴上去。心里想这以后妈妈就是我的爱人了!然后亲她的唇。吻,吻,吻,他就用了满腔爱意般认真吻着。从蜻蜓点水到如胶似膝吻到火花四溅!林徽音被逐渐狂热的吻逗得透喘不过气来,抬起俏脸,一半躲避一半迎合。林天龙吻到林徽音忍不住拿手抓紧他宽宽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嫩舍和他的勾缠在一起,那滑滑的痒痒的触感是最美的情挑。他们的唾液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林天龙仿佛通过吻,把所有对妈妈的爱慕和痴情渡到妈妈的嘴里,流到她的心里;而林徽音从鼻端发出动人的轻吟,欣然接受这超越母子的情
人之吻,用羞怯的舍,半张的唇接受儿子的爱意,作出热烈的回应。
两人拥抱着亲吻着,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靠近床,滚烫的脸颊彼此贴在一起,亲昵摩擦。林天龙看着林徽音,她娇嫩的皮肤透着粉色,脸滑润极了。林徽音张开眼睛,痴痴地看着儿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