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酥嫩的乳肉来。她的左乳特别敏感,那是旭康最钟爱的,说它靠近心房。她的左手贴着肌肤,从乳房间滑下,似触非触的游过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脐,微微起伏的小腹,然后沿着性感的腹股沟来到她的神秘花园。
“旭康哥……”宋慧荞右手捏住自己的左乳头,食指拇指不断揉搓,麻酥酥的快感传遍全身。带着晕乎乎的感觉,她的左手手指并紧,熨帖在发烫的大阴唇上,慢慢的画着暧昧的圆。不一会儿,阴道内的爱液就流出来,湿湿滑滑的,她在阴唇上方找到那粒肿胀的阴核,用食指的指腹按住了,左右摩擦。
“旭康哥,爱我——爱我——”她一边呓语一边旋开水,右手执着莲蓬头,对准自己的阴部,“唔!”水让她打了个颤,美美的,她全身都缩紧了,熟悉的快感接踵而至。
“旭康哥……啊……,你好坏!”她张嘴咬住自己的秀发,娥眉紧蹙,脸上痛并快乐着。左手加快撩拨阴核的速度,雪白柔软的小腹抬起,不可自制的迎向水流……
“旭康哥……慧荞要来了,要来了……”宋慧荞身体突然僵直一下,接着全身便像波浪般抖动起来,她失了气力,靠着玻璃壁滑下,美腿摆成人字形,体内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她,可她悲从心来,坐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旭康哥走了,永远地走了……她哀伤的想着,眼泪越流越欢畅……
“旭康哥——”宋慧荞终于披着浴袍,来到卧室,她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个相框,深情地摩挲着,相片里的她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紧紧相拥,两人面朝镜头,笑的像朝霞一样灿烂。这个男的剑眉星目,鼻挺口方——他就是宋慧荞的亡夫,郭旭康。他们在法国相识相遇,恋爱五年,结婚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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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半年前的一场车祸将他从宋慧荞手里夺走。
“妈,这一步不算,我要悔棋!”林天龙大叫。
“真是浪费水啊。”林天龙把鸡鸡往裤裆里一塞,回到客厅。
母子两吃完饭,发觉电视没什么好看的,就摆起棋盘,下象棋。
“嗯,很好,很干净,龙儿真懂事!”林徽音边走边装出检查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夸着林天龙。
加上这个家是特殊的,成员也就她和儿子两人,还有,平时林天龙的内裤不也都是她洗的吗?这么想着,她的心就软了下来。
“不对哦,你不是说三局定输赢吗?男子汉输了就得认,还不快去洗碗,然后叠衣服。”林徽音心怀舒畅,浅笑着揶揄林天龙。
“不是国军不厉害,实在是共军太狡猾。”林天龙不甘的复起盘,他总是太贪婪,吞下林徽音的诱子,捡芝麻丢西瓜,“妈,再来一盘!”
林徽音回到家时,林天龙在卫生间里,“龙儿?”林徽音走到阳台一瞧,挂了件衣服,大部分都是林天龙自己的,“龙儿今天好懂事。”她欣慰的笑了。
林徽音就有些犹豫,我是不是太过分,龙儿兴高采烈的做卫生,还做饭,这样责骂他会不会打击他的积极性?会不会伤害他的自尊,伤害我们母子俩的感情?
“妈呀——这,真是折磨呀。”林天龙在心里哀叹,他忽然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轻轻关了门,褪下中午换上的内裤一瞧,果然,鸡鸡直直挺着,肿的像胡萝卜。
林天龙左看右看,哎,有了!只见他拿过一个大牙杯,装满水,腿胯在马桶两边,杯子缓缓往紫亮的大龟头浇去,如此浇了三大杯,鸡鸡才缩回去,小白参似地挂在腿间。
林天龙发现自己与妈妈下象棋,与往常一样,盘盘皆输。有时他必须哀求林徽音手下留情,给个痛快的,别让自己的老帅再成为光杆司令后,被林徽音的车马炮逼得在九宫格里仓皇逃窜,让他狼狈不堪,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