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样,没有署名,没有卡片。
萧明明正在想袁谦这是不是弄了个哑谜让她猜,就收到了和以前差不多的玫瑰。
她索性直接问对方。
“茉莉为什么要配玫瑰呢?”
“什么茉莉?”
萧明明开始推测另外的可能性,不是袁谦,那是谁?
她想到过何曾,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和送礼物这件事联想到一起。
不过最近何曾确实和她往来密切——并不是短信电话往来得多,而是每天下班之后,虽然不至于像那天一样死皮赖脸地送她回家,但也几乎连续送了一周的外卖。
按照他的说法,是觉得那家的炖品味道不错,一吃上瘾。所以每天都跑过来喝一盅,顺路就给她送些来补一补。
萧明明当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鬼话,但在室友意味深长的眼神攻势下,还是只好接了过来。
好在他也没有像那天一样守着她喝,一般都是放下就走。
室友打趣说:“怎么没有我们的份?”
他就第二天多买了一些来,美其名曰“见者有份”,逗得室友笑逐颜开。
等他走后,免不了三堂会审似的向萧明明打听何曾到底是什么情况,萧明明只好对着她们装傻。
何曾连续这样几天之后,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发了条短信说你别不请自来。
他回了一句“好”,然后果真有两天没有来。
结果先想念起外卖的人是室友,念叨着她也有点想念他……送来的外卖了。
又是一个周五,刚回家没多久,外面就开始刮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要下雨。
今天两个室友正好都外出了,一个有约一个出差,倒是没有人抢着洗澡。
萧明明接到了袁谦的电话。
“明明,方便说话吗?”他那边有点吵。
“啊……方便的。”她开
了免提,取下发夹,随意用橡筋扎起头发。
“本来今天应该约你出来的,不过家里有点事情……哎你别闹!”
分明听到了电话那边年轻女孩和中年男人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