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到,缩起双腿。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他全部都看穿?
他笑,转而挺入,专攻那一点。
她哭着推他,却是徒劳无功。甬道内又紧又热,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恣意横行。
她又一次被他带到灭顶的快感之中,她知道自己栽在这人手里了。
高潮之后的再次高潮,他好像早有预料,适时拿出,看她的小穴喷出水来。
“说真的……”他看着被打湿了好大一片的床单,“你这么可爱……”
他用手抚摸她因为数次欢爱而越发红肿的穴口。
“又这么鲜嫩多汁……这里又这么……”
她的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
“如果我是你男人,我大概会无心工作,只想跟你整天做爱做的事。”
他从床头拆出安全套,戴上,插入。
“嗯……”被橡胶套磨着有点不太舒服。
“磨着疼?”他会意停下。
“嗯……”她娇娇软软地发出声音,“不喜欢……”
他皱了皱眉:“好……我一会儿去想办法。”
他除掉她不喜欢的东西,她再次感受到属于他的紧紧贴合的热度。
她被他压倒,狠狠冲刺,身下混合疼痛和快感。
她哭喊,呻吟,为自己的堕落,为他的无耻。
最后一刻,他将忍耐已久的欲望送入她深处。
她被他抱起来,斜靠着。他用手指分开她的花瓣,撑开她的穴口,乳白色的液体滑落。
“知道这是什么了吧?”他也有些喘息,却不忘调戏她。
“……放开我。”她徒劳无功的挣扎在他看来倒是很可爱。
“好了好了……”他看了一眼,“快乐就好,不过再继续下去你明天不好走路。”
萧明明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虽然想极力否认,
“去洗个澡吧。
不过她的确感觉到自己有些不舒服。
他笑笑,靠近她,用她的发梢轻轻扫过她潮红未退的脸。
“要是早几年,我大概会和你做到天亮。”他整理衣襟,找来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