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羞耻难堪的事,但毕竟在这里还没有那种脸红心跳的体验。
套房盥洗台普遍比较宽大,所以他才能够把她抱上去,而且还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是的,抱上去。她觉得陶瓷的台面有些冰,忍不住缩了缩身体,但现在她的双腿被他分开,轻放在盥洗台。
而她仍然想并拢双腿,因为这样的姿势还是有些让自己不太能接受。
却被他握住脚踝劝诱:“你看。”
说是因为兴奋而充血也好,说是因为今天曾经激烈运动过也好,她那里其实已经微微分开了,濡湿了。
他看她没有激烈反抗的意思,反而闭着眼睛靠在背后的他身上。
其实她有余力去反抗的,但是这么做未免显得太不解风情。何况其实每一次和他做起来都很舒服。
于是她隐隐然生出期待,大约是羞耻心已经渐渐放低,大约是她骨子里也是和他一样渴望身体上的欢愉。
只是她并不能坦然地说出来,只是她一向都被他带着去做这些事……
所以她放任他,然后他就做得更过分。
他用手指拨弄着,从大腿内侧到穴口附近,他的手指慢慢滑动。
指尖无可避免地蘸着爱液,和花瓣接触时发出响声。
她不由得睁开眼,看着镜中自己的那里,被他的手指挑拨逗弄,甚至插入,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法反抗。
严格来说,她还是希望被他“侵犯”的。要是两个人在一起,真的没有人禽兽的话,又怎么能够尽情享受欢爱?
“还记不记得上次跟你说过什么?”他发问。
“上次……说过什么?”她迷迷糊糊的,不太懂他指哪个上次,是车上的那次,还是租屋里的那次,还是……
等等,仔细想想,她和何曾也做过很多次了。
想到这里,她觉得很害臊。
“这里。”他指着水流不止的地方,翻开挡住小穴的花瓣,问她:“还记不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她只好忍着不说话,这种“性爱教学”实在是太难堪了。
然后被他用手指顺着滑进去,只放进了指尖,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弄,并不是很深。
“明明……”虽然他一直在挑逗她,但是含糊的话音显得他似乎神智已经不是非常清明,也让她觉得诱惑。
“嗯……”她不自觉地有些夹紧,然后感受到他的手在甬道内的切实存在,又有水流出来。
可惜被他的手堵着,没有办法宣泄出来,好难受。
“一天做几次,好像真的没有那么难进去了。”
原来他只想说这个?
萧明明忍不住在他身上拧了一把,何曾也没有叫痛,而是偏过头去吻她。
他抱着她,她也拥着他,自然而然地接吻。
然后感觉到,在他的动作下,腰间的束缚一松,浴袍散开被他脱下。
她赤裸着身体,被她吻着。她只好抱住他,任他的吻流连到腰间。
然后就这样,不着寸缕地被他抱起,从浴室再到床上。
他把她压在床上,接着继续吻。
重新吻她的嘴,她的耳垂,她的乳尖。
手很方便地摸着她的那里,又偏偏不进去,弄得她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明明。”他笑着看她,面有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