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次被打断。
以为他会接着让她舒服,结果他又叫她自己上来。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多少有些适应不了,只觉得难受。再说,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又更加害羞,只好软软伏在他肩上,以为这样会好受一点,结果这会儿又被他了挑起来。
他究竟想怎么样?
当然,说回何曾……他这么做,当然是有理由的。
看着萧明明想要又不敢承认,想叫又叫不出来的神情,他出言安慰:“怕你受不了。”
她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看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表示听见了。
可转念一想,什么叫做“怕她受不了”?
这明明就是他何曾的恶趣味,却反而推到她身上。
她正想辩驳两句,又被他撞进来。
爱液如潮水涌出,他在她最易被挑拨之处尽情厮磨。
被前前后后撩得饱胀的欲望,终于在此刻倾泻。
那里剧烈的喷出爱液,甚至将他向后推。
“我……我是不是……”她以为自己不小心……
“不是,不是。”
他轻笑着吻她,安抚她紧张的情绪。虽然他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但大概是良心发现,觉得老是这么欺负小兔子不好。同时又退了一些出来,让她泄得更彻底些。
她羞怯地捂着脸,完全不敢看身下的状况。
“我……我要回去了。”她趁他退出去的时候缩起腿,想穿衣服走人,拿过自己的衣物。
“急什么?”
但并没有如愿以偿,又被他一把按在床上,根本来不及说个“不”字,就被插进去。
他还是就弄那一点,弄得她叫也叫不出声,只能被迫着享受刺激的满足。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落日余晖隐去,病房里已经需要开灯照明。
屋里终于静下来。
萧明明醒了,发现自己捏着何曾的手腕。
“我,我要回去了。”她这次真的要回去了,“你…
何曾似乎刚刚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没多久,而她好像在他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