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散去,留下寂静的夏夜里,偶尔响起几声犬吠,在夜空中回荡。
把柳雅娴放在自己身上,挪到了自己那床稍微干爽些的褥子上,拉过新买的薄毯,天龙亲了柳雅娴一口,就不想睁开眼睛了。
“伯母才不老呢,伯母如果和若瑄嫂子一起上街的话,不知道还以为是姐妹俩呢!何况伯母下面还紧的很,不亚于若瑄嫂子,干脆伯母也和若瑄嫂子一起借种,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吧!”
大爷家的房子是长条形装的,临街的一面不长,八米左右,‘老梁批发部’的牌匾已经有些旧了,在门前两个大红灯笼的映照下,忽明忽暗。东西向的街道上除了偶尔走过两个晚归的行人外,一片寂静。
“不知道,我也不敢说完全没有,我…我在性欲上有些异于常人,年轻的时候还好一些,这几年,基本上每星期都要自慰四五次,不然的话就会很烦躁,夜里就会失眠。那些说白虎克夫的,可能…可能就是因为白虎女人性欲旺盛吧!”
山色空蒙雨亦奇,紫启山上雾淋漓,爆竹声中六月节,母侄禁忌坠情迷。人们的口袋越来越鼓,对民俗的坚持却越来越少,这几年已经很少有人家在大年三十半夜十一点多吃年夜饭了,有些极端的,八点多就吃过饭,该干嘛干嘛去了。更何况是六月节呢?
伯母侄儿两个人亲热的搂在一起,体会着难得的温馨。柳雅娴像一只太阳下刚刚吃过鱼的小猫,乖巧的躺在大男孩的怀抱里。多少年来,她都已经忘记了男人抱着自己的感觉,与梁宏宇连同床异梦都算不上。而此刻被一个自己最亲近的人抱在怀里,这个人刚刚还给了自己人生中从来不曾经历过的高潮,肉体的空虚和精神的寂寞同时被驱散,让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享受着这一刻的幸福。
“嗯,跟你大伯父宏宇的新婚之夜,脱完衣服后他要…看我的下面,看到我下面没有…毛毛之后,什幺都没说,转身就出了门,后来我生气的问他,他说…他说我是白虎,会克夫的,不然也会影响仕途事业,他不想碰我触霉头。要不是他…为了这件事,他特地跑了好几个大寺庙,说什幺找人化解。还好你大伯父没有什幺厄运,官运也是亨通,亚东也长大成人了,我这个白虎没有克夫,反而旺夫,只是你大伯父这几年身体不如以前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