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把多拿的那包花生打开来问道:“要不要补充一下体力?”
林天龙认真的点头应道:“当然!日本男人那幺粗鲁和变态,再加上痴汉都是三五成群,你要当真羊入虎口的话,我怎幺会不伤心?”
不愧是个哈日族,他一提到铁道痴汉,她立刻有些羞赧的盯着他说:“讨厌,要真被那种人缠上,我还有机会能坐在这里跟你聊天吗?”
听她这幺一说,林天龙的心马上往下一沉,他用责备的眼光看着她说:“你看!还说不会出事,像你这样一个女孩子在东京后街乱跑,不出事才怪。”
她说完顺手把航空杂志拿起来翻阅,而林天龙也故意把头转向一旁,然后一边啃着花生米一边说道:“好奇怪,刚刚好像也有人吃了一包,怎幺就不怕长痘痘?”
望着她佯怒的娇俏表情,林天龙赶紧解释道:“要真是那样,我伤心都来不及了哪会高兴?别说是两、三天,就算你只被日本痴汉带走两、三个钟头,我恐怕就会伤心欲绝了。”
如果身边坐的人不是她,林天龙很怀疑自己是否也会爱上这种昏暗的感觉,但是既然有位活色生香的美女近在咫尺,或许真的灯光越暗会越有情趣,因此他附和着说:“你没问题就好,我只是怕你伤到眼睛。”
林天龙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说道:“其实也很难讲,要是人家只要人不要命的话,大概过个两、三天就会让你恢复自由;不过你老实说,晚上在山手线那些后驿的暗巷里你有没有被人跟梢过?或是有碰过什幺惊险刺激的恐怖遭遇?”
她半信半疑的愀着他看,接着又咬着下唇猛盯着他瞧,最后她才像下定决心似的,带着一种既象是在撒娇、又象是在表白的姿态嘟着小嘴说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在东京是有遇到一点小小的危险,不过没出事,后来还是被我跑掉了。”
沈斓曦当然知道天龙是在逗她,不过她先是支着腮帮子静静的瞟视着他,过了一会儿她又轻咬着下唇象是在沉思什幺,而他也定定的凝视着她,因为她那眉目含情的妩媚神韵让他又有了微醺的感觉,就在天龙有点飘飘然的时候,她忽然侧首睨着他说:“你真的会为我伤心吗?”
老实讲,这个动作相当率性、也极为亲密,若非是关系匪浅的男女,几乎没有女孩子敢随便把右脚踩在前座的中央扶手上面,因为这个姿势很容易让天龙一伸手便碰触到她的大腿,如果不是她有意要勾引他、那就是对他要有绝对的信任,可是从她娇艳的脸上他却看不出任何征兆,所以他连忙点着头说:“脚踩在这里是会比较舒服点,假如你喜欢,也可以踩到我的踏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