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尤物,暗自遗憾失却内力,巨蟒耍的小把戏不能喂她尝一尝:“今儿不成,改日,龙儿定要好好让小妈领略一番。”
敏仪姨妈连伸手拨拒的气力也没有了,后倚小妈念慈腿上,浑身颤抖,闭目喃喃道:“老天…不能的…”套裙撩高,敏仪姨妈清丽娇嫩的阴户入目,天龙强忍着将头埋入裙禁的冲
将小妈念慈弄成这副模样,天龙心间洋缢着骄傲甜美的满足,随着小妈念慈丢身醉死,天龙畅美迷醉的快意与体内的热潮也渐褪,但春药之力未散,肉棒兀自湿漉漉地翘硬,一时不知该如何解决?
天龙正痴愣中,小妈念慈突然听到耳旁声息,侧头发现敏仪姨妈面红气喘的异状,当即叫破,敏仪姨妈起身欲逃,背后身衣却被小妈念慈伸手揪扯着,小妈念慈固然羞急,敏仪姨妈又何尝不是?两名妇人在那羞乱地纠缠不清。
“姨妈,”天龙手抖抖地撩开她裙衣,乍见裙下满眼腿白,不禁欲念又盛,颤声:“老天既要让咱们在一起…咱们就在一起好了,从今往后,孩儿与小妈姨妈便与妈妈一样亲,再也不分彼此,和妈妈一样都是世上最亲的人…”小妈念慈听了,从敏仪姨妈身后闪来一眼,咬了咬唇,情意不言而明。
小妈念慈却经受不起这般风急雨骤的频密捣弄,唇口微颤,再也发不出半点声气,但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她那暗媚之态,走到了更幽更深的地步,激起我长鲸吞海般从她体内汲取着快意,驰骋更疾。“啪嗒!啪嗒!”两人胯部相撞,传来频密声响,而身下木屑窸窸窣窣,更似要被碾碎了一般。
天龙早就偷偷意淫过敏仪姨妈,每每忆思,犹神醉不已,知道错过今日,往后更难撕破脸皮,唯一顾忌的是,此事对敏仪姨妈来说,毕竟是实在的姨甥大伦,轻易干犯不得,逼得过急,怕有不妥。思忖间,天龙跪前而近,涩声道:“姨妈,孩儿全指望姨妈救命了,姨妈不…姨妈纵肯一死,留下孩儿一人独活有什幺意思?”
“敏仪姐姐,你都湿成这样了,何必再装?”小妈念慈不知何时悄然伸手,探入敏仪姨妈裙底,摸出一手水迹,举高“示众”,她稍稍缓过气来了,唇角口舍登时回复平日的含锋藏锐:“你算计我,自己倒要撇清?让我与龙儿往后怎幺做人?难道你就比我尊贵,冒亵不得?龙儿,想要救你姨妈的命,只得从权,你还等什幺?”
“不肯…哎呀…啊啊……”天龙被她的浪样儿淫叫诱得收势不住,当下挺枪猛捣,疾刺如飞。“嗯嗯…快快的…痒…痒死了…”小妈念慈语声哆嗦,紧抱天龙伏下的身子,媚声道:“龙儿…小妈想要你了…你快…啊啊…你…你好狠……哦!”她的膣道果真适合大力驰骋,天龙长枪拖拽,一气抽插数百来回,淫水泛滥横流,亦不觉松敞,紧滑舒美如故,爽得人美不可言。
“啊啊!龙儿…小妈要丢了…你快…快插…啊哟美死了…”小妈念慈的淫声忽然又大声冒了出来,身儿渐次激动,直抖不停,两眼大睁,慑定天龙不放,目色彷佛要抓人,将天龙整个神魂捕去,腰身绷得极紧,足尖死力勾盘在臀后,天龙挥动闪晃的空间陡然缩小,两人似连在了一块。“嗯嗯…”天龙重重地撞击她硬邦邦的身儿,连骨子里长出的气力都用上了。小妈念慈双目失神,面色发白,整个失魂的身子硬硬坠挂在天龙身上,身条弓曲,后脑勺狼狈地随着天龙挺动,后撞了几下,叉起满头木屑。“呜呜!。”随着小妈念慈冲破闷喉,发出哀凄的哭叫,她猛然夹得天龙动弹不得,牝中痉挛抽搐,吸动一瞬,暖意浇淋,淫汁从巨蟒拖拽中陡地喷出,冲溅了天龙一身。
动,生怕敏仪姨妈受不了过猛的刺激,迳直撑臂弓身,以淫具刺于敏仪姨妈湿恹恹的花唇处,此时,几人反而无声,身畔一片寂静。
敏仪姨妈羞睁惊愕的柔目,小妈念慈亦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