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像话了。”
沈卉怡十分清楚苏念慈这无名火气的由来,她起身需要离开一会,最好的籍口就是上卫生间去,她溜了出去。刚才那阵欲火的升腾使她昏眩,在卫生间里她再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她的身体冷却下来。
只有这样,沈卉怡才有勇气回去再面对那魅力无穷的小坏蛋。当她清醒了地从卫生间出来,她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苏念慈似乎在跟儿子吵闹着,并且像小姑娘一般委屈地抱住了天龙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儿抽泣起来。天龙倒像年长的男人抚摸她的肩膀安慰着她。她不敢冒然窜出,好在那在花坛够大足能藏住她的身影,倒是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后来,他们竟搂抱到了一起接吻,苏念慈的亲得如痴如醉,甚至把那条粉红的舌头吐进了儿子的口中。两条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她分不清他们的亲吻是男女的那一种暧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沈卉怡绕出花坛远远地让他们发现,苏念慈的神情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而沈卉怡依然掩饰不住瞠目结舌的表情,一度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象而已。
那天晚上,沈卉怡回到顶楼上的房里来已是深夜两点钟了。人累得只要背靠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样子,她一进卧室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走到卫生间身上已让她脱得精光赤裸。用淋洒冲了凉,温吞吞的水箭迸射到她的肌肤上使她清醒,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将夜霜涂抹到脸上,熄了灯出来。
猛然记着这房里的电灯开关装置在床头,只得摸着黑过来,一脚踩在地板上的刚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
“卉怡阿姨,我来吧。”
沈卉怡问道:“你疯了,你小妈刚回了卧室。”
天龙还是躺在床上,他说:“他们不会去我房间的。”
那突而其来的声音,吓得沈卉怡差点尖叫起来。她猫着腰,壮了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两步,差一点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没把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卉怡阿姨,别吓着了!是我的鞋。”
突然间天龙的身体僵硬了,刚刚快乐的抽动停顿了,只是里面有一阵挤逼的饱胀。他的嘴里咕哝了一声,随即毫不负责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沈卉怡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静欲海里的孤舟,随波逐浪地不断晃动着身体。
伴随着一阵阵快感的冲击,她放声地呻吟了起来,随后就毫不负任地把身子摔倒到了他的身旁,她的嘴里连续地咕噜道:“我不行了,不行了。”
她的臀部向上凑动着迎接他的舍尖,在他在一连串像猫一样的,舍头的抚弄后,她的花瓣以及阴毛全都湿了,她放开了他的那东西,双手紧抓住他的小臂。
天龙把她娇软的身子搂抱起,扔到了床上,她的身体在弹性充足的床垫蹦跳了几下。他扑向了她,他的双手扳住了她微张着的两腿,就趴底脑袋钻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这个动作并非出自她的意愿,而是那时她的整个身子都已在颤抖着,沈卉怡紧抓着天龙表示出了她的渴望。渴望能有男人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大力地挤压进去,粗野地填饱着那儿的空虚。
沈卉怡慢腾腾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着脚来到她的跟前。一只手搁在她头上,把她的脸倒扳了过来,吻她的嘴。舍头在她的口腔里滑动如蛇,她的身体顿时燥热了起来,从胸间吐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天龙就伫立于床沿,一阵疯狂的冲刺将沈卉怡送上了性欲的顶峰,而他也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他趴倒在她的身上,汗水濡湿在她的乳房。而那根还插在里面的东西还没颓败依是强悍,顽强地挺立在里面。而她的魂魄在一阵轻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