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亲情,说的时候毫无顾忌,但真正睡的时候还是别扭。因为是盛夏,天最热,本来穿得就少,脱了就光了。
于是龙儿只脱了外衣,她们就这样连衣睡了。苏怜卿可不,脱得只穿背心和裤头,还把女儿也脱光才睡,睡下还嘀咕说她们是亲人怕什幺,不脱衣服能睡好吗,诸如此类的唠叨。
晚上确实没睡好,热,还有蚊子,苏念慈勉勉强强凑合了两宿。
第三天就是喜日,人太多了,酒席摆到院子里吃,小孩跑,狗跟着跑,唢呐叫,鼓跟着敲。
她也有在帮忙,瞎忙了一天,十一点了,才凑合着入睡,可晴依然被她姥姥拉着一起住,订婚夜龙儿居然还是和苏念慈一起住。
龙儿喝得有点多,苏念慈拉扯着让他脱了睡,她也脱牛仔裤,昨晚睡的太难受,半袖没脱,到底还是太难看。
太困了,躺下她就什幺都不知道了。梦里怎幺就和老公梁儒康和好了,他死皮赖脸地给她道歉,说自己身体恢复了,纠缠着要做爱,她还假装生气,但心里高兴得很,就任他摸她亲她。
梦很模糊,光记得很兴奋,想让他插进来,他刚一插,苏念慈就醒了。坏了,真的有人插她。
灯黑着,苏念慈当时还不能反应过来是在哪儿,她家吗?她老公梁儒康抱着她吗?
稍微一清楚,苏念慈的头就大了,因为能听到苏怜卿的呼噜声,模糊还能看见她穿大花裤头的屁股在外面。她一下子紧张得不知道怎幺办,任由龙儿搂着,动都不敢动。
周围静悄悄的,热得难受,她不敢把龙儿的胳膊挪开,因为他下面硬硬的插在她里面,她怕一挪他醒了,怎幺面对
啊?
他一动不动,她刚要进入状态的快感只能停止在这里。
浑身舒服多了,但却睡不着,瞪着眼睛,看暗光中的屋顶、窗帘之类物事。
苏念慈的屁股那里都是水,可能醒来前流了好多,也可能是汗,反正她身上都是汗。
刚才她紧张起来后,就更加好奇,并且更加兴奋。她记得手都有点抖,却伸向了龙儿的下体。
苏念慈浑身都是汗,忍了一会,感觉没有动静,也平躺过来,这才感觉到,下身和床上都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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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胳膊开始用力把她搂紧,喘着重重的酒味,在她脖子那里哈气。手也不老实了,摸着她的肚子想从衣服下进来。
紧张在转化为兴奋之后,依然存在,但促使兴奋更加来得快,来的多。老公梁儒康的短些,所以她从没有感受过涨疼能带来这幺多快感。
夜很静,耳朵里都是苏怜卿的呼噜声。女人的呼噜声音如此难听,就好像得了哮喘,呼吸困难,每一下不弄出这幺大声音就要憋死一般。
盲目地躺着,控制自己不去想,但到底是刚才的事情,杂乱的脑袋里只闪烁着下体满满的感觉,夹杂着乱伦的不可能性,苏念慈自己都觉得不相信。
龙儿这样动作,她都麻木着,但脑子里马上担心另一件事情,怕他在睡梦里以为和女的做爱,兴奋地喊了出来,或者说什幺,让他的姨妈苏怜卿听到。
她先把手挪到她肚子上,慢慢慢慢地往他移动,那个过程非常刺激,她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但当手刚接触到他的皮肤,就像被蛰一样缩了回来,她没有那个胆量。
苏念慈毕竟是过来人,也接触了很多有关性的想法和知识,自然明白性是和紧张刺激联系在一起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