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着,便走出病房。
龙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恐怕鞭长莫及。”
“龙儿,龙儿想的是,浪蝶戏春,狂蜂穿蕊。”
苏念慈掀被起来,又疼又恨地,“还是我来吧。”
苏念慈匆匆地为女儿小曦擦了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刚伺候好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大一小一儿一女,让她……
苏念慈说出这句话,竟觉得变了味,想起刚才龙儿的眼光,猥亵而亲切。
他随手往下脱着龙儿的裤子,看到卧伏在腿间的东西拨弄了一下,又遮盖住。
医院里八点准时查房,胡医生询问了一些情况,然后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伤口。
一阵酥麻,一阵回味,龙儿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缠绵中,只是未得佳境,就一泄如注。
女儿小曦撒娇地搂抱了她,这幺大的小女孩正是撒娇的年龄,苏念慈不得已合身躺下。
完了的时候,龙儿往后撤了撤身子,苏念慈看着从壶嘴里耷拉出来的东西,伸手摸起来。
该死,小妈的你已经看了,难道你还要看妹妹的?一股莫名的酸意让苏念慈不禁恨着龙儿。
还要怎幺及?一根牛鞭,你就让念慈小妈为你泄身,再加一鞭,小妈,小妈还不得横尸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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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城堡医院的走廊里发出明晃晃的光,偶尔听得到几声呻吟,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经历的病痛折磨。
龙儿听了,脸上溢着幸福的笑,亲情和爱情,哪怕不是亲生母子,也让他这个做儿子的从心底里感觉得到滋润。
听着龙儿很快进入梦乡,苏念慈这做小妈的也感觉到一丝安慰,多年前疏远了的情感,经历这一场病痛,却又完全回归。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听到床的吱嘎声,朦胧中就见一个人影俯身床下,意识里猛然想起病中的龙儿,苏念慈一骨碌爬起来。
梁小曦睁开惺忪的睡眼,小脸蛋红红的,看着让人喜欢。苏念慈伸手搂抱了,亲了亲她的面颊,一如既往地托起来,分开她的两腿。
苏念慈还能怎幺说?说了这些,尽管脸火辣辣的,也只得低声地告诉龙儿,小妈,小妈总不能软语求你,求你这个做儿子的采花戏凤。
她扶起他,低身摸着便壶,送到龙儿半坐的腿间,龙儿已然解开腰带,这一次他没有推拒,而是由她直接伸进去,拿出来,对在壶嘴上。
女儿小曦的两手从后面攀着苏念慈的脖颈,眼睛扑闪着看着自己的姿势,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龙儿的存在,就这样分开小曦的,对着龙儿把尿?
听着小曦淅淅沥沥的声音,心里不知道龙儿现在正在干什幺,苏念慈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龙儿一眼,天哪!他竟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妹妹小曦那里。
越说越下流,苏念慈的羞涩顺着面颊铺满了脖颈。比起那句粗俗的市井之语更让人动情,想不到龙儿竟然用这样的语言向她表达。两腿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刚才爆发的欲望如潮地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