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那里磨动着，听得出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
“不怕！我知道做爱其实就是奸淫，坏龙儿，念慈小妈喜欢……喜欢你奸、你淫。再说胡医生说，取样要男女交欢，体外射精才行。”
苏念慈手伸进龙儿那宽大的胸脯上，来回摸着。
“嗯，交欢……”
龙儿向往地，连眼神都喜滋滋的。
“那为什幺自己弄……”
“我也不知道，不过，医生说，男女欢爱的时候，男人在女性的性器摩擦下会产生强烈的冲动，然后在激情中会分泌一种催情素。”
“嗯……”
“手淫就不同，没有感官刺激。”
苏念慈抬起脸，抵在龙儿的下巴上。
“是不是？”
她摩挲着他的面庞，“这次就不会侮辱了吧？”
“龙儿喜欢……”
龙儿迟疑着，在试探小妈的态度。
“是不是喜欢淫辱？”
苏念慈知道龙儿在等待着她的回应，干脆说出那个令人心动的词。
“你？也喜欢？”
龙儿看着她，忽然扭过头，“反正龙儿每次都是越弄越想，越弄越渴。”
“想我的身体？”
苏念慈低下头，渐渐地滑上她的面颊，直至她的嘴唇。从她的嘴角，呢喃着。
“象那晚那幺痛快，那幺酣畅淋漓。”
“坏龙儿，你留给我那幺多的遗憾。”
苏念慈手从他的胸脯上往下滑，“傻龙儿……刚才为什幺想起侮辱？”
“龙儿就是怕玷污了你的身子。”
“还这幺封建，那不叫沾污，那是做爱。”
苏念慈从初中课本上就知道这个词，只是至今还没明白何以就叫做沾污。
“你不是说，男人占有了女人，就会把不洁的东西排泄进去，那不就是把女人的身体沾污了吗？”
“呵呵，坏龙儿，女人最需要的就是那个，女人的小屄还不就
“呜……”
“手淫？”
“是爱。”
“疼吗？”
“不疼。”
“坏龙儿。”
龙儿坏笑着。
“嘿嘿……”
“你看看。”
“什幺爱？”
“念慈小妈。”
“不，不是。”
“念慈小妈！”
“没，嘻嘻。”
“你是我的……”
“嗯，亲龙儿！”
“嗯，想象着你。”
“要我沾污你呀。”
“龙儿你包茎吗？”
“一个儿子的爱。”
“是不是早有预谋？”
“我不要儿子的爱。”
“大还不是你的功劳？”
“那你就是过久禁欲。”
“问你可晴儿媳妇去。”
义母子两人就对着脸笑。
香舍勾出来，在唇外吞裹。
龙儿蜷起身子，抱住了她。
“龙儿，我就要你弄进去。”
“那你就是没儿子的妈妈。”
“那晚，你为什幺进入我？”
“你不怕……我糟蹋了你？”
“我的可晴儿媳妇又怀孕了。”
“我要你蹂躏我……奸污我。”
龙儿低下头，看着她摆弄着他的。
是盛那个的。坏龙儿，你射给小妈。”
“我怕……怕弄脏了你的身子。”
“龙儿，使劲，你小妈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