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暴力无比的使劲撞击着,冲击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席梦思大床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床脚都在缓缓位移着,而上面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床上有几个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但区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点般的节奏感,让人不自觉地热血沸腾。
念慈小妈已经快要被炸哭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嘴里乱喊着嘶鸣着如同一只发情发得快要发疯的母兽一般,哪还有平时端庄优雅的沉稳风度,全部忘得精光,在一阵疯狂的打桩之后狂叫着大泄特泄。
得全身发抖,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幺,那就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如何让一个本来不完整的女人变成真正的女人,这件事,说起来潜意识中期盼了好久啊,虽然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但是不知不觉就中了套,经常做以往从未有过的春梦就是潜意识在梦境中的具现化,而梦里蹂躏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强壮小坏蛋更是一成不变的是那高大精壮黑毛丛丛的样子,平常也看一些心理学书籍的念慈小妈知道,自己夜宴那晚被突破禁忌还停留在身体层面的话,那幺这两天经过感冒发烧和龙儿的照顾关切之后,身心爱抚发自内心的情不自禁,才是真正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