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深处,流出证明受到凌辱的白浊液体,在地毯上形成地图般的痕迹。
但天龙的左手已用力环抱住阮萍茹的纤腰并使劲将阮萍茹身躯往地毯拉下,阮萍茹抵挡不住天龙的力气,上半身躺回地毯上。
阮萍茹哪会原谅他,红着眼眶抢下了卫生纸,板着秀脸娇叱:“滚开。”阮萍茹眼眶红湿的秀容更有种楚楚之美。才刚强奸得逞的天龙不禁垂涎,还想马上再来一次。
阮萍茹由裙内拿出擦拭过的卫生纸,想要再拿些卫生纸,天龙赶忙再抓把卫生纸,左手搂住阮萍茹,右手握着卫生纸快速伸入裙内说:“萍茹阿姨,我来弄就好。”手已伸抵大腿根处。
阮萍茹静躺了一会,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到底不像年轻少女被强暴后要寻死寻活、哭哭啼啼,加上自己确实被强暴的满足了长期压抑的性欲,心情略为平和后勉强收拾了一下衣装,面对既成事实,坐起来转头从自己包里面找起卫生纸,绯红的俏脸上仍挂着女人高潮后的余韵。
天龙说:“我为你担保,这样你丈夫的案子就不会连累你,你还可以继续作你的院长,还可以继续做你的慈善事业,我也会给你的慈善事业捐款嘛!”阮萍茹一听,自忖这样的话,那幺自己的股金可以保全,院长职位可以保全,而林少如果捐款的话,自己一定受学院董事会大为重视,不禁对被强奸的悲痛略为冲淡了一分。
阮萍茹隔着裙子不好推开,且有点顾虑:“自己都已被他奸弄过,若是闹僵起来,他翻了脸不兑现承诺,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只有左手往后撑在地毯上,右手隔着裙子浮按着隆起的阴阜,略尽保护意思,娇羞的转头,想暂时像征性的让这个小坏蛋擦一下就马上站起。天龙轻柔的在阮萍茹大腿跟处摸索擦拭两三下后,右手仍压着阮萍茹的大腿根处,脸凑在阮萍茹耳边悄悄的说:“萍茹阿姨,这样不好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