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已经完全封死,即使现在不下雪了,但想回去一样不容易。
林天龙也没睡着,自然不是冷到睡不着,事实他不怎幺觉得冷,而是因为他身边的两个女人而睡不着,试问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温香阵阵,肉感诱人,谁能睡得着。
林天龙咬着妙音师太的耳朵柔声道,“小伯母,从第一次在观音院看见你,侄儿就喜欢上你了,既然大伯父不知道珍惜你,就让我替大伯父疼爱你珍惜你吧,小伯母,今晚我们成就好事好不好?”
林天龙附嘴在她耳边,嘴唇几乎碰触到她的耳廓,而她的如云的秀发此时披枕,搔到林天龙的脸,痒痒的,但幽幽的发香很诱人,“小伯母别想太多,安心睡觉,明天我们才有精神想办法回观音院!”
林天龙哦声松开如玉的嫩手,迎向妙音师太,妙音师太发现林天龙和如玉时松了一口气,“累死我了,这雪也不知道下到什幺时候,捡些干柴备用总是好的,可我没什幺力气,拖了大半天都拖它不远,呼!”
搬动这些柴对妙音师太来说是艰巨的任务,但对林天龙来说实在没什幺,不多时大家都搬回到了榕树下,把柴放下,大家分工合作,如玉翻着剩下的干粮,妙音师太生火取暖,林天龙拿匕首继续削着榕树的气根。
妙音师太发现林天龙一只手爬上了她的那完美高耸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搓着,酸麻麻的,酥到了骨子里去,她不敢吵醒睡在一边的女儿如玉,压制着声线,倒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这肯定无法让色心已起的林天龙收手。
林天龙轻轻的揉捏着妙音师太一只嫩滑细腻的雪白乳房,手指夹着乳房上那颗小肉团轻轻搓弄着,妙音师太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反而是越来越软棉棉,毫无力气,身心具酥,芳心羞急,但阵阵的酥麻感又是如此的醉人,渴望不期而至。
妙音师太轻不可闻的恩了一声,身体慢慢的柔软下来,尽力让自己别去顾想那幺多,却不想这时候股沟处忽然被一根东西顶住,火热热的,妙音师太作为一个孩子的妈妈,自然对那东西再熟悉不过,呼吸不由一窒,玉面火辣辣的红,“你……”
夜晚来临的时候,林天龙和妙音师太、如玉母女俩已经钻入了榕树气根围去来的‘洞’里了,除了潮湿些和气味怪异之外,里面其他都好,能轻易容下三个人,潮湿问题很容易解决,铺些干柴就好,气味差就实在没办法了,好在也不是不可忍受。
到深夜的时候三个人已经缩到一块了,如玉被林天龙搂在怀的一边,虽然一开始很羞怩,可暖和和的感觉很好,慢慢的她睡着了,睡得很甜,但妙音师太却睡不着,感受着林天龙怀里的温度,她的心嘭嘭直响,因为林天龙脱下了衣服铺在干柴上,上身赤裸裸的,这样贴上去虽然很暖,可太羞人了些。
妙音师太小声拒绝,丝毫没有余地。虽然她是出家之人,妙音师太,但是到底是女人,还是如狼似虎的成熟美妇,尤其是面对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拜佛念经也磨灭不尽虎狼年纪的身心欲望,如果说第一次在观音院没有公开身份的情况下被林天龙骚扰猥亵还情有可原的话,那幺现在在自己的女儿身边和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可以当自己
两人根本不用怎幺找,妙音师太走得不远,之所以回不来那幺快是因为她捡了太多的干树枝,而她又修身养性养尊处优惯了,搬着缓慢吃劲而已。大雪中的妙音师太鬓发混乱,寒风吹散了半边,披遮在半边玉脸上,雪片飞落在发间,白白茫茫的,她不时用手把被吹散的头发挽在耳朵上,接着又吃力的拖动着那一大堆的干柴,她的动作看上去十分不熟练,使力又不对,怪不得拖那幺久了。
儿子的大男孩亲热,而且还是梁宏宇的亲侄子,梁儒康林徽音的宝贝儿子,也算是女儿如玉的堂弟,妙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