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突然的又看到了一种母性之爱洋溢在她的脸上。
“不可能,你不是“牛奶”鉴定专家吗?”林天龙的手指捏住了那颗紫色的樱桃,仿佛那里就有他所指的“牛奶”。
他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他想用玩笑打破这样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要我跟自己的孩子争奶吃?我还是想一个人吃。”
秦清芸附在他耳边,悄悄地对他说:“改天趁你不注意,我就把他咬下来,作为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边时没东西用。”
“呵呵,我有那幺大能耐吗?”林天龙摇了摇她的玉峰,然后理了理挂在眼前和脸上的发丝,“哎,告诉我,第三杯味道怎幺样?”
“你就这样打击我的自尊?这完全是对我付出的一种浪费。”紫色的樱桃在他的手中揉捏着,她一任他把玩,就好象是为他生长的一样。
在这床上,他找不到一点遗留在床单上的属于他的东西,甚至连弹壳也没有留下。相反,由于他的挑弄,倒是把她的春水花蜜弄得洒落在了床第间。
他骤然抽出含在她唇间的肉根,不让她继续清理,然后帮她揩了揩那些即将滚落的眼泪,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清芸姐,你哭了?怎幺了?”
这是她第二次跟他提到孩子。林天龙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随口一提,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确实渴望再得到一个孩子,因为她只有一个孩子,有点感觉孤单。
“我的味觉已经在你的鸡巴轰击下完全丧失,你破坏了我的味觉系统。我想我以后有些离不开你了。”秦清芸双眼柔柔地看着他,那是一种勾魂的温柔。
“你肏死我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完全地虚脱了。”秦清芸勉强抬起头,亲了他一下。林天龙能感觉到,这亲吻是由衷的,不掺杂任何虚假的成分。
林天龙突然把头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风光依然旖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无涓涓细流流出,两片肉唇依然慵懒地倒伏于溪涧的两岸,如两位已经疲劳的女战士。溪流流过的河床,残留着一线湿湿的痕迹,注入床第间。洁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滩画痕,如一幅尚未绘制完成的战地地图,标注着曾经激烈的战斗。
秦清芸虽然没洗,但是经过前一轮的舔弄,已没有了女人尿液与洞穴分泌物夹沤的骚味,一股新鲜的春水花蜜味道充斥他的鼻间,吸引着男人舔食的欲望。他如一个获胜的士兵,真正施展了唇枪舍剑的功夫,从花瓣的下方,到大腿根部,沿着遗留的残痕,直至那一片被战火冲击得有些纠结的芳草地,帮她清理着因他而弄得零乱的女人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