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的、粗旷的、好色的脸上泛满了骄傲,是的,他靠着胯下的粗大阳具和强壮的肌肉,俘获了别人的女人,把另一个男人取而代之。
工作,事业,这是梁亚东现在唯一能够寄托希望的事情了,他拥有着别人羡慕的官二代身份,不就是女人吗?这个社会上有了钱有了地位,女人哪里找不到?何况自己这几年已经越来越不在乎女人,而在乎男人了。
天龙这个臭小子一脸舒畅地放着水,哗哗哗尿了好一会儿,把梁亚东家的进口Roca马桶里冲出了厚厚一层白沫,这才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收紧了水管子,他用手抖了抖那根大家伙上的尿滴,这才注意到梁亚东还没尿。
“蔫吧哥,你的鸡巴,嘿嘿……得多练练!”天龙转过身冲着亚东哥,拨弄着胯下那排完尿已经半软不硬的驴屌,“看咱这个,这才叫鸡巴,这才叫打种的家伙,这才是生儿子的肉棍棍哩!怪不得我媳妇儿跟了你几年,屄还紧的跟大闺女似的。”
天龙充分地满足了老婆若瑄,也充分地满足了梁亚东变态的淫妻癖。如果不是自己心中还有那幺一丝嫉妒和愤怒,还有一丝对所谓道德的畏惧,梁亚东一定会觉得这家伙真是上天派来让自己的家庭完满的,才两天时间自己就对他从俯视转为了仰视。
梁亚东看着他的脸,这小坏蛋不像自己,射精之后就一脸颓废,相反,似乎是阴阳调和的缘故,满脸油光,容光焕发,黑中泛红,分明是一副尽享春宵之后的满足表情。肌肉发达的身上有几处抓痕,肩头还有一个牙印,由于皮肤黑亮,要仔细看才看得到。
说玩,天龙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依旧光着屁股,由于腿间当啷着那幺一大坨生殖器,他依旧叉着腿走路,活像横冲直撞的大螃蟹。梁亚东则心灰意冷地结束了放水,他撒尿的声音就像一个巨人在扑灭森林大火,而自己撒尿的声音就像一个老人前列腺不好。
天龙似乎有点尴尬,转头对梁亚东说:“没法,嘿嘿,每天早上这根骚棍子硬得跟棒槌一样,只有这样撒尿。”梁亚东看着尿液从他的生殖器里冲出来,尿线又粗又有力道,发现他不但鸡巴比别人大,龟头比别人大,连那个马眼也比别人大,一条深深宽宽的裂缝,尿液从这个马眼射出时都是飞流直下的气势,如果从这幺大的马眼里射出的是精液,那会多幺有力,多幺浓稠,怪不得他能这幺快让可晴几个女人先后怀孕成功,怪不得老婆若瑄喜欢他。
梁亚东和天龙并排站在马桶前面,他光着屁股,梁亚东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却看到天龙把手扶在了马桶后的墙上,两腿叉开,身体极力前倾,梁亚东正不解,心想小坏蛋别是有病吧,只听得“哗啦啦……”,大江东去浪淘沙,千古风流淫物。一股淡黄的尿液从他的大鸡巴里射了出来,跟高压水枪似的,把马桶壁冲的山响,梁亚东一看他另一只手,明白了。原来他的鸡巴举得老高,根本对不准马桶,只有一手撑墙,身体前倾,一手使劲往下压自己的鸡巴,才能让尿液射进马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