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协调顺畅,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龙剑飞把扈丽萍一双粉雕玉琢的美腿分开,用紫红色的大蟒头先轻刮与撞击她粉红色裂缝裂及那小肉芽若干下,蜜汁淫液如决堤潮水般浸湿了他整根巨蟒,俏脸酡红的扈丽萍轻轻低吟着:“不要……不要,我是你姑妈啊……”
龙剑飞不断缓缓地抽插着,扈丽萍顾不上丈夫江潮夫就睡在身旁,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他,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身,美臀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他的巨蟒的研磨,扈丽萍已完全陷入情欲的深渊里,甚么丈夫、女儿、家庭、道德完全抛之脑后。
扈丽萍人妻美妇的身体被玷污了,但逐渐枯萎的情欲之花,却再度灿烂的怒放。她私密的禁地,遭到江潮夫之外的男子入侵,但侵入者却触碰到,江潮夫所无法触及的深邃地带。她内心隐隐有着对不起江潮夫的感觉,但梦幻般的销魂滋味,却使她再也无法思考。
花心近日连遭龙剑飞玉茎探入的扈丽萍,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体内就如同火炉点燃一般,烧得她全身不停的颤栗抖动。暴凸的肉,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麻又酸,就如同触电一般。她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粗大的巨蟒撑的小穴胀膨膨的,扈丽萍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搂住龙剑飞坚实的身体。龙剑飞识趣的伏身,两人紧拥亲吻,嘴唇密接,齿触舍舔;原始的兽性取代一切,情欲的本能充分的发挥。龙剑飞开始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扈丽萍的阴户也随着抽插而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龙剑飞来了个战略性退出,然后站在扈丽萍两腿之间,托起雪白大腿,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再次尽根没入扈丽萍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扈丽萍“啊”的一声长叹,只觉一股趐趐、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巨蟒,贯穿体内。
扈丽萍饥渴的花心,如同喇叭口一般的张着,龙剑飞的巨蟒一顶到底,上翘的蟒头直入花心。花心喇叭口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蟒头;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蟒头;而嫩肉中隐藏的龙珠,亦不时的旋来转去,刮擦凸起的美穴花瓣;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龙剑飞一时之间,竟然难以动弹,只得抱着扈丽萍挺直的双腿,呼呼的喘着大气。
正想把扈丽萍翻转过来趴在床上换个姿势试试,突然见到江潮夫转身换了个睡姿,扈丽萍和龙剑飞都吓了一跳,趁扈丽萍还在惊慌之际,已将她翻了身侧卧在宽大的床上,她面对着姑父,龙剑飞在她的身后亦侧卧着,抬起她的一条玉腿,让她粉红色的美穴对着他的巨蟒呼着热气,再策动大巨蟒沉重却缓缓的抽插着那粉红色的美穴,双手在扈丽萍腋下穿过,紧握着丰满的美乳,用嘴在扈丽萍晶营的小耳珠上轻吻、轻咬着。
扈丽萍虽已结婚生女,年近四旬,但在这方面却仍是单纯无比。一来她从头到尾只有江潮夫一个男人,根本无从比较;二来江潮夫为人纯朴古板,行房之时毫无情趣。因此严格而言,扈丽萍由少女、少妇、为人妻、为人母,直至进入中年,竟是根本未曾享受过真正的销魂滋味。自从被龙剑飞在扈家庄园别墅软硬兼施诱使她红杏出墙失去人妻贞洁之后,早就食髓知味春情难耐了,如今天赋异禀的花丛老手龙剑飞,一家伙直入中宫,那股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一股趐趐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深处缓缓升起;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也随即来临。她白嫩的臀部疯狂的研磨挺耸,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扈丽萍全身颤栗抖动,她死命的紧抱着龙剑飞,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