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仿佛是一滴流酸,它滴落的位置正好是林枫的胸口,然后一点儿点儿的向皮肉内腐蚀,一直到心脏。心底的某个角落有一小块剥落,灼灼的生疼。
过了好一会儿,唐佳怡才停止了无声流泪。眼睛微红,嗓音有些沙哑。幽幽地说道:“枫哥哥,我不怪你。我只是——只是在见不到你的时候,我会很想你。”
唐佳怡。这个心思单纯的女孩儿。唐佳怡,这个天资聪颖的女孩儿。唐佳怡。这个与自己一起长大青梅绣马地唐女孩儿。自己亏欠她的太多太多。该用什么才能报答?
“我才不给你一家呢。”唐佳怡想从林枫身体上爬起来,笑着说道:“枫哥哥,快起床了。饭已经做好了,漫歌姐姐和秦姐姐已经在楼下等了。今天的早餐可是我亲自做的哦。”
林枫一愣,心里地柔情又被这丫头一句话给触动。那软软的、酸酸的、却又无比甜蜜的感觉真次袭来。这种感觉很舒服,舒服的不想说话不想做事不想思考,只是这么静静地站着。
“哼。大懒猪,还早呢?太阳都快晒屁股了。”唐佳怡也不反抗。身体静静地趴在林枫地怀里,笑着说道。好怀念这种感觉。自从枫哥哥离开省城后,两人就很少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了。
唐佳怡双手紧紧地抱住林枫的身体,越来越用力,仿佛想把林枫的身体挤进自己的身体一般,两个人的身体合二为一,然后再也不用分开。太过吃力,俏脸憋的通红,脸上的泪珠也越流越快。
林枫从床上爬起来。径直走到唐佳怡身边,抚摸着她有条泪痕的俏脸,然后重重地把她搂在怀里,脑袋埋在她散发着薄荷味道的长发里,低沉地说道:“小怡。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在警方那边也没得到什么重要的线索,但万幸的是鲁阳没有死,只是身受重伤,这也算是让林枫高兴的一件事吧。本来回来了想摸进沈漫歌房里安慰一番她的,但想起小妮子也住在这边,还有秦宝宝——要是再摸错了怎么办?
“任何政权的交替都是要经过一番恶斗的。至少,现在洪门的当家人是少主,而不是洪家的那个女人,少主已经胜利了第一步——她所倚仗的无非是一个北王而已,没什么可畏惧的?一个女人怎么会是少主的对手?”东瓜笑着安慰丰雅——
他昨天太累了,先是和洪门的那帮家伙斗了大半天,然后把沈漫歌她们送回来后又开车跑到医院,在停车场的车里又和师叔打了场友谊塞——想起师叔一脸妩媚地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自己早已经挺立如矛的小弟弟,豪不犹豫地含进嘴里,林枫就觉得一股暧流从体内流过。被子里的小弟弟双一次高高翘起。幸亏跟师叔学了《媚术》里面的调节之术。不然真地要精尽而亡啊。那就成了青衣门第一任因为上女人而死的门主,弟子们在自己的墓碑上写着:他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在自己人生最艰难的时候。是她在陪伴着自己。在自己人生最失落的时候,是她在安慰自己。在自己饿的时候。是她从自己家里偷东西给自己吃。在自己一个人过年快被那种孤独寂寞折磨疯掉地时候,她哭着喊着从千里之外的老家跑回来陪伴自己口袋里还塞满了老家地特产。她像个小尾巴一样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枫哥哥枫哥哥地叫着,她像个小媳妇一样,在夏日炎炎的夜晚,自己卖羊肉串的时候,她帮忙招呼客人洗菜刷盆子——,不顾父母的劝阻以及高三的繁重学习压力,是她因为另一个女人而要为自己站在音乐的神坛—— 一个被林枫刻意逃避的问题。答案是什么?答案是沈漫歌、是林师叔、是黄灵儿是很多其它的女人。她把自己当作她的唯一,而自己却只是把她当作其中之一。这,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