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香填满了她整个阴道,韩冰用力拽他的头发直到他的脑袋向后仰去,然后又贪婪地亲吻他,他的双眼他的嘴,他的耳朵,彻底领略他肉体中的一切,他的阴茎带着甜蜜芳香的浊白精液充满了她幽深的阴道。
床上雪白的床单上是相互交绕着的两俱赤裸男女的胴体,他们的身上寸丝不挂发鬓凌乱、脸红耳赤大汗淋漓,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折磨,还是愉悦的体验。
只看见古铜色的宽阔臂膀把一团雪白娇嫩的身子拢怀里,那白雪雪的乳房和出水嫩藕般的胳膊以及洁白无瑕的大腿紧缠在那孔武有力的肌体上,互相绞杀、互相压榨。
他们在幽暗的灯光下变幻着各种姿势,就像一对真正的狗一般体味着男女间那种无耻而至高的欢乐。柔软而丰腴的席梦思上。在他的翻腾、蹲伏、跳跃、旋转中发出轻而闷的“噗噗”声,夹杂着男孩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柔的吟哦。
这时,骑坐在男孩上面的韩冰一声长叹,她感到那根紧抵在她体内的东西正迅速地臌胀着疯长了起来,她清楚男孩已到了情欲的极致,便快速地耸动着肥白的屁股,从上往下狠狠地砸落,几个来回之后,她的那一处地方淫水四溅,阴道里面灼热地抽搐着。
然后,便是男孩快感无比的迸发,能感到那强而有力的激射,她大腿间的那一处一阵紧缩,一张俊俏的绯红的脸扬起朝天,身子就一动不动地了。
吞纳在她的里面的那根男孩东西还在跳动,还在泪泪不停地喷射,她从胸腔深处发出“啊”的一声狂叫。
不知过去了多久,骑跨在男孩身体上面的韩冰浑身一软,那光裸着的身子像一梱装了棉花的麻袋似的滚倒到床上,她仿
“没!”
“你不信?”
“喝花酒了?”
“玩嫩模了?”
“怪我!”文龙说。
“累!”文龙简单地回答。
“你怕什幺?”他拿她调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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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吹,”她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表姐白洁悠悠地瞪了他一眼:“不怪你怪谁。”
“我相信,但每当男人对我夸耀时,我常这幺说。”
佛听到自己的身体与细微的气流摩擦着,然后就瘫倒在席梦思上。
“我不行了,弟,浑身像散了骨架似的。”韩冰说得娇弱无力。
侍应生过来开了一瓶红酒,表姐白洁晃着玻璃杯说:“干杯!”
“好吧,随便找个地方,我饿坏了。”文龙说,她发动了引擎。
韩冰悠悠地道:“我得把自己看牢了,不然的话,我会发疯的!”
韩冰接过香烟,把身体往上抻抻,脸就埋伏在文龙阔厚的胸膛上。
文龙浅浅地呷了一口,表姐白洁问道:“这次东南亚新加坡之行怎幺样?”
“如今真不能跟当年同日而语,想撒个野卖个疯都不行了,老胳膊老腿的。”
她的肚上,没有一条皱折,因为还没有养儿育女,所以也没有人母常有的晕线晕块。
他欣喜地过去搂住她的柳腰,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亲吻一下:“姐,谢谢你来接我!”
白洁羞红了脸,却故作镇定地接过了文龙手里的旅行箱拉杆:“臭小子,累坏了吧?”
“你并不见老,在舞台上唱念做打舞翩跹,在床上各种姿势花样都能来。”文龙笑道。
表姐白洁点好菜,在等菜的间歇和文龙说一些闲话。表姐白洁说:“难得两人像这样静静地吃饭啊!”
他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