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拉开他的裤子,手掏进去,摸了摸他的鸡巴,他吓了一跳,不知道她要干什幺,幸好岳母何赛妃摸了摸,说了声不会吧。然后伸手抱住他:“孩子,不会吧……”看他没应,她摇了摇他惊骇地喊了起来:“孩子,孩子……你叫妈啊,叫声妈啊。”
幸好刚才泄得多,鸡巴没硬起来,文龙颤动着叫了声:“妈……”然后挣脱着跪了下去。
岳母何赛妃把他拉起来,可能他的表现让她看出了他是一时迷糊,走火入魔而已,抱住他的头:“孩子……”这样抱了一阵,可能感觉到了奶头埋在他头发里,她才发现自己衣服没有扣,于是连忙把睡衣带子系上,脸上红红的象个熟桃。
他们在沙发上呆坐着,好好好久。直到夜深了,岳母何赛妃才轻轻地拉着他的手,看着他说:“孩子,事情过去了,你不要想多了。咱们都不要把这事说出去,知道吗?”
他低下头,为自己的无耻而愧疚地说:“妈……”
岳母何赛妃看着他,伤心的说:“好啦。好啦,不要想了。妈给你倒杯冷食。”
他感觉她的心还在很乱。
草霉,红色的草莓。
看着他喝了下去,岳母何赛妃突然想起了什幺,有点沉重地说:“孩子,你不会因为这事而……那个……那个……”
“什幺呢?妈。”文龙猜到了她想说什幺,但装着不知道,并尽控制自己不去想性,而是想厕所、垃圾,这样鸡巴就不容易硬起来。
岳母何赛妃叹了口气,平了平身子,对他说:“龙儿,妈说的你不要想多,妈是怕你受了刺激……那东西……阳……痿了……不行……”
他呆住了,虽然是意料中的事情,但他还是呆住了。
看着他没反应。
文龙象忽然才被惊醒一样,说了声:“妈,什幺?”然后又不出声了。
岳母何赛妃又说:“你倒是抱啊,就当我是蓓蓓。”声音带着急促的哭腔。
岳母何赛妃看他呆住了,怕他又想多,忙说:“孩子,不要怕,让妈妈帮你看看。”
岳母何赛妃叹了叹气,双手抱着他的脸说:“龙儿,你把妈当着蓓蓓,抱妈妈,抱啊。”
他仍然一脸茫然,岳母何赛妃看着他呆滞而毫无表情的样子,说:“龙儿,妈在说话你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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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他肏屄肏得比较多,今天又泄了两次,有一次还是刚才不久,而且泄得很历害,加上他脑袋尽想些恶心的事物,所以鸡巴不挺也很正常。
一会岳母何赛妃出来了,由于他没有再给她拿过睡衣,她仍然穿着那件粉红色的,他看到屁股部位粘湿湿的一大片,他知道那是他的精液和岳母何赛妃的淫水。
文龙心里一阵激灵,突突起来,但他呆呆的表情没有变。岳母何赛妃已经拉下他的裤子,看着他瘫下来的鸡巴,伸手摸了摸,又摇了摇,如此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看到他仍然无动于衷,岳母何赛妃不由分说把粉红的睡衣解开,就象女将准备拼杀的时候英姿爽爽地一扬披袍,躺了下去,顺手拉着他压了下来,拿他的鸡巴去磨她的嫩屄,磨了磨然后就向屄里面伸进去。
岳母何赛妃发现他关门睡觉了,于是就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草霉喝了下去。打开电视,电影频道正在播《黑血》,讲南京大屠杀的,他妈的真地就是碰巧,今天见鬼了,碰上了带有爱国主义教育名义的三级片。
他实在是把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