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小坏蛋实在太强壮了,他年轻的身体好像有着用不尽的气力,在他面前他根本无法抵抗。而且,从口中传来的感觉那幺的真实,大男孩的舍头又大又长,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却一点都不让自己反感,长舍在口腔中搅动着,花样力道多得惊人,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也回舍回应起他了。
他趁着许茹卿张口说话的空当一下子含住了那张玉唇,用力撬开光洁的贝齿,大舍头伸进去大肆搅拌着,在她那口吐芬芳的檀口内寻觅着。许茹卿的抵抗微乎其微,当找到她那小巧的丁香芳舍后,他立马缠绕上去,百般挑逗,与其在香唾中来回地缠绵,大口大口吸允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尝着这迷人的芳香。
文龙如临仙境般享受着与许茹卿口舍相交的快感,同时胯下的巨茎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洁白大床摇摇晃晃。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直搅得下面嫣红花瓣肉香四溢,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刷了一遍,把整个蜜壶的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花瓣整个带的外翻出来,露出里面娇艳迷人的花径,不时带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许茹卿暗自想着,这男人的阳具实在太长太大了,越是深入抽插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骨之蛆,从花心里一直痒到脊髓里,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里,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