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木梳妆台,上面放置着一张青铜鎏金梳妆镜,椭圆形的梳妆镜中倒映着自己的身体,一块块坚实隆起的肌肉上明显有很多划痕,尤其是自己宽阔巨石般的背部,左右各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残留在上面,那显然是女人在情绪急剧激动状态下,用她又长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见,当时他给予那个女人的快感与刺激是多幺的惊人。
他们昨晚做了几次呢?他记忆得并不是很确切了。因为他的天赋异禀的粗长阳具,这些套套的尺寸并不能完整的保护它,再加上许茹卿那紧窄得犹如处女般的蜜壶,在他狂热而又迅猛的抽插下越发的收缩翻滚,橡胶战衣高速的活塞运动中消耗得极快,不到半个小时便不堪重用了。而在敏感又细心的许茹卿坚定要求下,他只得一次次从她体内退出,换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战。即便如此,他也在激情中三次将自己精华射入许茹卿体内,不,应该是套套内。
身下的白色床单到处都是褶皱,好像曾经有人在上面嬉戏过,几个湖绿色蜀枕头胡乱扔在床头,上面用银线细细绣着鸳鸯戏水图样。他翻起一个枕头,下方不知何时藏着条纯黑色真丝内裤,做工精致的内裤边缘有一圈花边,款式端庄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主人一般。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挂着一条黑色的东西,他取来一看,原来是一条黑色丝绸百褶文胸,双肩带的设计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约是C罩杯,虽然平时看上去并不是很显眼,但他却知道在这薄薄的文胸所托内,那具饱满丰腻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